谢茵茵瞪他一眼:“喊什么喊?想嚷嚷的整个县都听到吗。”
刘叔也是担忧问了一句:“小姐,莫非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谢茵茵随口编一个:“我怕有人来打搅祖母清静。不管谁来,你都不许进。”
现在留在谢家的每一个仆人,都是家养奴才,自然是忠心耿耿。
刘叔立刻就去了大门外守着。现在的谢家没有朋友,只有讨债的。
谢茵茵确实担心老夫人,老夫人病情缠绵迄今未痊愈,总是一块石头压在心上。
来到老夫人院子,小丫鬟说老夫人睡了,谢茵茵便轻手轻脚地进屋,慢慢在祖母床边蹲下来。
这些天她与祖母的疏远,也让谢茵茵心中难过。只能趁祖母休息,前来看望。
老夫人睡得熟,呼吸似乎有些不畅,谢茵茵不由凝神,看祖母的两颊红热,她立刻伸手探向祖母的额头。
一试之下竟是滚热。
谢茵茵顿时惊了,从床边立起,“来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