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,放心。”楼鹤说,“柴遂应该比你更清楚怎么处理这种情况?你交给他就可以。”
余希点了点头,点完头,她又意识到楼鹤看不到。
“我知道了。那你呢?是不是今天过得不太好?”
楼鹤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,“在你给我打电话之前是不太好。”
余希心里一紧,“很疼吗?没有麻醉吗?”
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都会说不疼,但是楼鹤却不按套路出牌地说:“很疼。这里没有麻醉师,而且我需要保持清醒。”
不得不说,楼鹤很知道怎么让余希心疼他。
但是余希现在连楼鹤在哪里都不知道,也只能说:“你还要在那留很久吗?那边是不是很危险?”
“不会很久,我会保护好自己的。”
正在帮楼鹤缝合伤口的医生听到楼鹤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,手忍不住一抖,把没有心理准备的楼鹤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楼鹤的目光冷冷地撇过去,医生连忙无声地道歉。
“怎么了?”余希也听到了刚才楼鹤发出来的声音。
“没什么。”楼鹤收回目光,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,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