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时修冷笑:“就别狗咬吕洞宾了。”
“骂谁呢?”
“这里还有别人吗?”
许冬言深吸一口气,刚想抡起她那没什么杀伤力的拳头,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。她连忙背过身去,但也只是干呕了半天,毕竟之前在卫生间里,她把能吐的都已经吐光了。
端着手臂看戏的宁时修见她这难受的模样,也不再跟她斗嘴,无奈地上前替她拍了拍后背。
她不安分地动了动,试图反抗,他完全没理会: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让你这么神魂颠倒?你说,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?”
许冬言闭着眼睛缓了缓,睁开眼问 :“又是我妈让你来的?”
“不然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干?”
冬言轻笑:“她消息还真灵通。”
宁时修把她的风衣披在她的身上:“走吧,送你回去。”
许冬言转过身,懒懒地摆摆手:“不用你送。”
“不安全。”
她不耐烦道:“这么多路人,我安全得很!”
宁时修冷冷地说:“我是怕路人不安全。”
这个男人的刻薄她早领教过,不然也不会引发前不久那次惊天动地的“家庭战争”,那她也就不会从家里搬出来,也不会跑到这酒吧街附近来租房子住。
她无奈地冷笑:“你一个男人,说话怎么总是那么招人讨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