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岷的生活很枯燥,除了运动就是看书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江岷说:“不知道。”
金平田知道他在国外多年,对本地的一些情况不太了解。
“这是荣辞酒庄的酒,荣辞酒庄是咱们本地这些年做得最大的一家酒庄,据说楼下那间铺子,是荣辞的老板亲自坐镇的。”
荣辞酒庄。
耳熟。
听过。
意料之外。
在他回津州之前,就听过这个名字。
那是傅佳辞和一个中年女人一起经营的产业,她们把目标瞄向本市经济水平优越的老知识分子钱包,用白酒的生产链搞西方的庄园模式,效仿地很成功,近些年不说挣得盆满钵满,媒体的报道也是络绎不绝。
整个律所,只有江岷不知道傅佳辞把酒庄开到了律所楼下。
傅佳辞本来想直接租了律所隔壁的商铺的,但是听说那里风水不好,才退而求其次,开在了楼下。
这几天她忙着开门店,没空去梳理江岷的事。
她丝毫不着急。
最难熬的时间已经过去了,现在,他人就在津州,在她直线距离不足十几米的地方,来日方长。
店铺位置不好,根本没有曝光,她不能看着自己的生意这么下去,于是想出了一个歪主意。
她每天在电梯口观察,没事就去楼上律所晃悠,已经摸清楚了律所的情况——江岷在一大堆靓丽的美女中,最后选择了一个有些木讷、女气的男性当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