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花想流就气喘吁吁的来到潇邪的身边。
“走,我……我给你烤鱼吃。”
上气不接下气的花想流刚要拉起坐在石头上的潇邪,突然整个人就倒了下去,怀里的果子一个个从衣襟里溜了出来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潇邪还想问什么,可是顾及到花想流可能不想说,于是也就不多问,直接把人抱起,来倒破庙里。
只是这时的花想流已经彻底的倒了下去,实在是撑不下去了。
睡眠中,花想流只觉得有人在擦拭着自己的身体,很轻柔,很温暖,还有点痒。
“呵呵呵,别闹了,很痒耶。”
花想流一把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,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。
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褪到了腰间,露出雪白光华的身躯。
“你,你明明……”
潇邪尴尬的抽回了自己被抓住的手,随后发现了花想流的后背没有一丝伤口,不禁怀疑起来,记得那日见他分明被杀威棒打的血肉模糊,又被衙差砍的皮开肉绽,为何不见一丝一毫的痕迹,要不是他衣服上的划痕以及血迹证明着他曾经受伤,不然潇邪真以为自己当初自己看花眼。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