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好像是也算处理好了。
等着傅明月出了松鹤堂的大门,一旁的念芸才小声提醒道:“夫人,您说二夫人会不会对您怀恨在心?奴婢总觉得二夫人不是个十分大度的人……”
这一点,傅明月怎么会不知道,“方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,按理说我不该为了个庶子得罪二夫人,可如今我肚子里怀着孩子,实在是见不得那样的情形,要是不管,只怕是夜里睡都睡不着的……”
等着回去了之后,她将这件事讲给顾则淮听,顾则淮只顾着摸她的肚子,漫不经心道:“管了就管了,能有什么关系?她在内院横行霸道这多年,做的那些事儿,大家都是心知肚明……等着咱们的孩子出生之后,这内院中当家做主的就是你了,你何必怕她?”
“倒不是怕,只是觉得……好像有点撕破脸的意思,她该不会以为是我故意挑拨离间的吧?”傅明月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。
顾则淮只觉得傅明月的肚子又大了些,“你故意挑拨离间又能怎么样了?她想把你怎么样?她能把你怎么样?她能把你怎么样?”
这……还真是顾则淮一贯的作风啊!
傅明月很是无语。
第二日傅明月就送了顾限去外院。
蕉叶堂虽然小,却布置得很清净,几丛芭蕉植于假山之畔,清泉流水,绿荫如盖,五间房子也拾掇得干干净净,管事妈妈领着两个小厮过来给傅明月请安,傅明月看她不爱说话,却穿着藏蓝色棉褂,戴银手镯,模样很干净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