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天蚕二童挑起事端在先,此事他不便插手。
另一方,南剑目不斜视,对抗着他的威压。
在其威压之下,南剑天只觉心神一滞,四周的空气犹如实质般向他压迫而来,身上更仿佛背负了一座大山。
在其压制下南剑天膝下一软,险未就此跪倒在地,但是他还在强自支撑着,虎目血光毕现。
“简直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鬼见愁一声闷‘哼’在耳畔响起,如同天雷炸响。
直震得南剑天双耳嗡嗡作响,他甚至错觉地感到耳膜已被震破,似有鲜血流出。
此人竟能力抗本座的威压实属难得,的确不失为人杰,却不该拂了本座的雅致。
鬼见愁目露凶狠之色,其恨难消。
这时,天蚕、排山二童正走在去院舍的路上。
突然,只觉眼前一花,一道人影已拦住二人去路,来者正是辰天。
“辰天,原来是你?一个无足中用的奴隶,也敢对主人不敬还不快让开,跪下向我们认错。不然,就斩去你双手双足,让你生死两难。”
天蚕二童方才被南剑天挫败,都窝了一肚子火气,皆是气势汹汹,大有拿辰天开刀泄愤之势。
“哼。果然是欺软怕硬之辈,不过你天蚕二童也只能逞凶至此了。成王败寇,从今以后,你们定然再难得到上尊的宠幸,天蚕二童呼风唤雨的日子将成为过去。而我拜二位所赐才有了今日成就,曾经我所蒙受的耻辱,只有用你们的鲜血才能洗清。”